liliumamy

欧美一家亲,本命12C。可腐可乙,可弯可直,拆逆遂缘。
音乐剧坑底常住,就是喜欢澳版老不死里的Anna
饿极产粮。一切随缘。
长期扩列,愿者私信。

【主教/米扎】都是魔法惹得祸

斜线无具体含义。送给 @苏靖卿 太太,本篇源自太太的米扎钻裙底被揪,亲亲躲责罚的梗。加了点自己的脑洞。ooc,文笔渣,抱歉班门弄斧了。

“所以……你因为在酒吧对一个巫师出言不逊被变成了一只柯基……”科洛雷多顺手扶住身侧的烛台撑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手无力地在额头上来回抚摸着,瞪大眼睛试图消化地上用梅花形的小泥脚印歪歪扭扭地连成的句子,“额……为期……一个月?”

 

“汪!”面前满身泥浆的小奶狗摇起短短的尾巴兴奋地回应道,顺便又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砸出几个小泥斑。

 

科洛雷多觉得自己应该骂些什么来发泄怒火。不听管教又惹祸上身的仆人,一片狼藉的宫殿,为期一个月的累赘……这里的每一件事都足以让他勃然大怒,但当它们叠加在一起压过来时,科洛雷多只觉得一阵无力感从脚底升起,随意地招了招手示意阿科连房间带狗一起弄干净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大厅。

 

让科洛雷多欣慰的是,被抓着小短腿清洗干净的莫扎特安分了几天——毕竟纵然是天才也需要花些时间来适应这一人生巨变。但是,天才之所以被称为天才就是因为他们有着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在数日的郁郁寡欢之后,沃尔夫冈音乐天才 莫扎特迅速接受了现实并且兢兢业业地再次投身自己的本职工作之中。

 

爪子握不住笔,那就直接上爪印;腿短够不到钢琴,那就站在椅子上用脑袋砸。这才是真正的音乐奇才,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谱曲子——没有什么能阻挡我谱曲的热情!莫扎特激动地把小尾巴甩得飞快,在地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梅花形的音符。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科洛雷多咬牙切齿地站在琴房里,面色铁青。地上的谱子歪歪扭扭,多余的墨水淌得到处都是。上帝啊!为什么钢琴上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墨渍!看着墙角张牙舞爪的“这是我的工作!”,他周身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停止运行了,只清晰地感受到太阳穴下热血沸腾,突突突地狂跳不止。

 

等理智重回身体时,科洛雷多已经拎着那个小恶魔恶狠狠地瞪了好一会儿了。他有些慌乱地看着莫扎特的耳朵慢慢塌下去,对方焦糖色的眼睛里仿佛有黏乎乎的蜂蜜在打转儿。小柯基奶声奶气地发出短促的“嗯嗯”声,颤颤巍巍地把湿漉漉的鼻子印在科洛雷多的脸颊上,还讨好似的蹭了两下。

 

千钧怒火突然被堵在胸口,科洛雷多僵硬地把莫扎特放回地上,无奈地拍了拍狗头:“这次就算了。阿科,把他洗干净。地上的谱子抄下来以后也擦掉吧——对了,你量一下他爪子的大小,给他特制一些五线谱备着。”

 

我们都知道,每当有“这次算了”、“下不为例”之类的词语出现,历史总会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辙。

 

第二次相似的经历发生在宫廷宴会上。事实证明,莫扎特就是变成了一只狗也能靠着小电臀吸引到一帮迷妹。科洛雷多亲王大主教循着女士们的尖声调笑一路追踪,终于把那只从宴会开始就追着姑娘撒欢的柯基犬从姑娘的裙底揪了出来。

 

就在他怒不可遏地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礼鲁莽的莫扎特时,那只小妖精突然像个小炮弹一样重重地扑进自己怀里,故技重施,在自己的嘴角印下了一个甜甜的吻。责骂在喉咙口硬生生转了180度钻回了肚子里:“好吧,这也不能全怪你,你的小屁股确实非常可爱……但是!绝对下不为例!”小柯基吐出舌头,回以一个标准的天使笑,扭着屁股再次扎进了姑娘堆里。

 

科洛雷多一时被那个甜得可以滴出蜜的笑迷得手足无措,无意识地放任自己的目光在那个左摆右晃的鹅黄色小屁股上停留了一会儿。直到上帝再次给他的脑子上紧发条,他才回过神,咬牙切齿地对着阿科骂道:“还不快去抱走那条该死的被撒旦诅咒过的狗!要是让我再看见他在这里乱窜,你就给我到济贫院里待一辈子吧!”

 

阿科:喵喵喵?

 

接下去的大半个月无疑是阿科伯爵此生最绝望的日子了。随着莫扎特登堂入室入住主卧,自己从亲王府上的大管家一路跌为一个普通仆人——还是一只狗的贴身仆人!每当那个小恶魔(是的,阿科伯爵坚持如此认为)湿漉漉的眼神与主教大人的相汇,或是他摇着尾巴在主教大人的脸上印下湿漉漉的吻时,主教大人所有原则都像是被喂了狗一样一去不返。

“算了阿科你把他抱到我床上一起睡好了。” 

“看在他是只狗的份上,阿科你就由着他吧。把他看好不要出岔子了!”

“算了以后再找你算账!阿科!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

 

“算了算了算了!”自己一把老骨头还要跟着一只狗满世界跑着收拾烂摊子,天理何容!再回想到这些日子主教大人粘在莫扎特屁股上的眼光,阿科愈加忿忿不平,一边怨声载道地擦着这个月不知道第几次遭殃的地板,一边暗暗诅咒那个瞎了眼的巫师。都是魔法惹的祸!

 

幸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东西都是有期限的。在阿科的朝思暮盼之下,终于,宫殿在经历了一个月的鸡飞蛋打后回归了宁静。可喜可贺。

 

正如文章开头说得那样,天才有着超乎常人的适应力,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适应期。此刻的莫扎特就在努力改掉一些令人费解的习惯。例如每晚收回迈向主教卧室的脚,例如在餐桌上努力压下想跳到主教怀里的欲望……

 

“阿玛迪!克制住自己!现在的你可没有能让主教大人心软的毛尾巴和小肉垫了!”莫扎特反复告诫着自己,恍惚中又觉得自己的耳朵低落地塌了下来。

 

但是肌肉记忆这种东西,您知道的,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过来的,而且它往往跑在脑子前面,稍稍放松警惕,悲剧就不期而至了。

 

这一天,沃尔夫冈 迟到狂魔 莫扎特又一次在声色犬马的酒吧里错过了交谱子的时间。他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抓着谱子冲出了酒吧。“希望科洛雷多今天心情不要太差”,莫扎特暗自祈祷,之前一个月里这位大人咬牙切齿地说“等你变回去我再找你算账”时的情景在脑子里不安地翻滚着。

 

果然,冲进大厅时科洛雷多已经在板着脸来回踱步了。(以那一个月的奇遇起誓,主教大人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莫扎特匆匆忙忙伸开双手,用力鞠了一躬——标准的莫扎特式90度大礼,“大人要的乐谱我早就写完啦!就是后半段总是感觉不对,刚才在酒吧想找灵感,一时忘了时间。再给我个把小时,我一定给您一份闻所未闻的乐谱!”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着,一边递上谱子。

 

科洛雷多明显被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他移开自说自话地飘向莫扎特屁股的目光,金棕色的眼睛里一片火海滚滚而来。抬手,挺腰,气沉丹田。科洛雷多决定好好发泄一下这一个多月积攒下的怒火。对面的莫扎特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惊惶混合着委屈喷涌而出。就在科洛雷多张开嘴的电光火石之间,莫扎特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对准科洛雷多的嘴角就是吧唧一口。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像胶水一样粘稠,罩住了主教眼里的怒火。莫扎特回过神,尖叫着跳开,“不不不!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一时习惯没改过来!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都怪那该死的魔法!”

 

莫扎特叽叽喳喳的声音拉回了主教的意识,他再次凝神,对上莫扎特的眼睛。那双惊恐、委屈、在酒精的作用下闪着星星的眼睛。“……算了吧,”科洛雷多仿佛听见自己灵魂深处传来的无力的叹息,“阿科你去给他准备一套干净衣服换上,督促他快点改谱子。”主教转向阿科,面目狰狞地吩咐道:“看好他了!晚餐前看不到莫扎特的谱子你就收拾行李滚出去吧!”

 

“天呐!您真是我见过最宽宏大量的人!……您真的不打算怪我吗?……对了也请不要向我爸爸告状……”目送着莫扎特踏着小碎步尾随着脚步匆匆的主教大人消失在走廊拐角,阿科心塞地表示:我有一句……

 

也罢,今天的阿科也很委屈。

都怪那该死的、邪恶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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